“确实如此，那么现在，都已经知道我的秘密了，你们有两个选择。”秦煊说道：“第一个选择，追随我，我会带你们迈入更高的境界，并且承诺，不会有招一日将你们当做弃子。不过相应的，为了防止你们背叛，我会在你们身上留下相应的后手。”
“第二个选择.....”
不等秦煊把话说完，有些尖锐的声音响起，“我选第一个。”竟是菊花关的声音。
“聪明的选择。”秦煊给惊鲵使了个眼色，后者点了点头，困住菊花关的寒冰砰然破碎。
“滴一滴你的鲜血在上面吧，你可以将它理解为一种契约。一但签订，若是生出任何背叛我的心思，我都可以瞬间要了你的命。”
秦煊朝菊花关丢出当初墨鸦那张招募卡片。
菊花关接过卡片，面色有些发白，心中呐喊，签约后，可就要一条道走到黑了啊。
尽管已经下定决心，可真当要彻底将命运交托他人之手时，还是会忍不住纠结。
“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打破老鬼身上的寒冰，然后逃走呢？”菊花关心中刚一生出这个念头，便迎上了惊鲵冰冷的目光猛然打了个抖索。
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两个字——会死！
真的会死，一旦返回，他似乎不怀疑眼前这个拥有九个十万年魂环、一整套品质极高魂骨、以及杀神领域的97级巅峰斗罗会一剑劈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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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煊看着他的犹豫，沉声道：“你大可不必觉得自己后半生会过上提心吊胆的日子。若是有朝一日，你能证明自己的忠诚，我未尝不可以还你自由。就像这样....”
一边说着，秦煊召唤出属于惊鲵的那张。
招募卡，只有它的主人才能破坏。
就在秦煊打算当着惊鲵的面捏碎时，捏碎那张招募卡时，惊鲵却拦住了他。她语气平静，而又不失温柔的道：“契约是相互的，留着它，我能感受你是否有危险。”
秦煊却是摇了摇头，“畏畏缩缩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摸了摸惊鲵腰间的乾坤袋，释放出抱着阿言的弄玉，当着她们的面，捏碎的卡片。
倒不是秦煊盲目自大。
拥有招募卡，固然可以保证惊鲵永远不会背叛自己。忠诚度永远百分百。
可人家好感度都至死不渝，你还拿着这个威胁人家，永远是两人心中的一个刺，身为一个男人，总不能连这点风度都没有吧。
而且御下之道讲究张弛有度，若是一昧像罗网那样逼迫，甚至连产假都不给放，让他们一丝希望都看不到。
迟早有一天，会有人不惜性命背叛自己。
果不其然然，看到秦煊捏碎卡片，菊花关一阵失声，数秒后，不再犹豫，运转魂力，喷出一口心头血。
血落卡片，卡片爆发出一阵强烈金色光芒，隐约间，还能看到有菊花的光影从无到有，转瞬即逝。秦煊与菊花关两人瞬间感受到了那股来自主仆间的联系。
秦煊有些意外的问道：“姑且问下，你就不想听第二个选择吗？”
“我还有的的选择吗？”菊花关翻了翻白眼，第二个怕不就是死吧。
他是个识时务的人。
虽然忠心，但也没到死忠的那种地步。
不然原著临死前，面对成为封号斗罗的唐三，就不会求饶了。
如今好不容易修炼到封号斗罗，都还没来得及享受，他可不想死。
而且哪怕是成为封号斗罗，在那位野心勃勃的教皇眼中，依旧是一枚棋子。
当棋子，到哪，不是当？
与其如此，倒不如当个对自己有利的棋子。至少，有了惊鲵的前车之鉴，秦煊的出现，让他看到了达到更高境界的希望。
实打实的好处在眼前，不要，去死忠拿他当狗的千寻疾？二傻子才这么干。
于是看向始终一言不发的鬼魅，“老鬼，投降吧。”
两人是忘年交，在一起相处数十年，要说菊花关唯一永远不会背弃谁，只怕也就唯有鬼魅了。
秦煊同样看向鬼魅，两人双目对视，却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看着对方，默然不语。没有人知道他们各自都在想些什么。
作为穿越者，秦煊熟读斗罗原著，知道鬼魅的离奇经历。
在他很小的时候，曾经死过一次，却没有死透，不知怎么的又从鬼门关回来了。魂魄重新和身体结合，从而觉醒了特殊的武魂“鬼魅”。
也正如如此，他变得越加不受待见。
直至加入武魂殿。
是武魂殿接纳了他。
对于武魂殿，他是抱有感激之情的，也从未想过背叛。
因此，在此之前，他需要先向秦煊确认一件事。
“在回答你之前，不论如何，我都有个问题想要问你。”鬼魅认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