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教授道，“虽然还拒绝沟通，但对我们并没特别显的恶意。”
“与其说是没恶意，”身侧的研究员插话，“不如说封印物005，对任何东西都不感兴趣。虽然对关于密语的问题所回答，可也是一阵没一阵的，很难好好配合。”
“这样啊……”宋枝香若所思地点头，“那都说了什？”
韩教授交给她一份笔录复印件：“大概就是这些内容，你回去可以慢慢看。哦对了，还这个。”
拿起一个无线电装置，像个小型的控制器，面加了两道保险。
“这个只你能使用，”韩教授嘱托道，“会强制让人偶进入无法自行清醒的休眠状态，如果005不及制止的危险举动，你可以输入秘钥远程控制。”
“科技就是力量啊……”宋枝香看了看控制器，把一样塞进包里。
韩师又嘱托了好几个详细的内容，大概说了半个小时，输入密码，让承载封印物005的收容器从顶部打开窗口：“差不多就是这样，你们可以接触一下看看。”
研究室的空气流通进去。
“人偶”懒散地抬起头。
的玻璃眼珠没变，在望顶部窗口时，那双没反应的眼眸忽然定住了。宋知宁慢慢起身，望着她的脸。
……
宋知宁看到她的那一刻，还以为是的幻觉。
伸出手，攥住了脖颈的金属吊牌，摩挲了好久才松开。看着宋枝香签完所手续单和责任书，研究员摘下身的探测器，像交接物品一样，把交到了她的手。
的力量无法动用，跟普通大型人偶没两样。就这趴在后车窗，眼神余光望宋枝香，还在她身边的王广默。
“测试范围圈定在了长平区。”王广默道，“看周公子要把你放回了。”
“什叫放回了，我家也是一样的嘛。”宋枝香早就跟真真说过这，她又发过去一条消息，以防小狐狸着急，“怎，你也要过小住？”
“不。”王广默道，“我经常拜访就够了，只要你不撵我出去。”
“说得这可怜干嘛呀？”宋枝香想着说点鼓励的话，“你放心，我帮你到处查一查，我就不信这世奇怪的封印物那多，还没对你用的了。”
轻轻叹了口气，笑着说：“你肯为我着想，这番好意，就足够了。”
王广默还，宋枝香捎了一程，等到望着下车远，这才调头往家里的方开，刚转过去，表情一下子就沉淀下了。
她扫了一眼后座，道：“不许探头。”
人偶没听话，下巴卡在车窗，伸手抓飞过车旁的一只麻雀。
的手臂是机械做的，刚一抓住，麻雀就被捏得哀声叫唤。宋枝香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的火是从哪儿的，腾地一下就烧起了：“放了。”
宋知宁松手放了，慢吞吞地挪进车里，看着她升起车窗。
只们两人，气氛一时间变得非常诡异。
宋枝香刚说完，马就感觉自己对着的脾气也太大了，下意识地伸手捂了一下胸口，随后道：“回去先把衣服换了。”
宋知宁靠在椅背，好半晌才说：“没衣服。”
“家里。”
“什家。”起身挤过，趴在宋枝香的右后方，“我家吗？我住过的那个地方？你还留着？”
宋枝香目不斜视：“我不留着怎办，全扔了也太浪费了。”
宋知宁趴在她的椅子旁边，玻璃眼珠一会儿看她的侧脸，一会儿看她开车的手，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又往前挤了挤，被宋枝香一巴掌摁回去。
“好好坐着。”她道，“多动症啊你？玩封印物玩的。”
宋知宁说：“你为什跟002关系这好。你还对笑。”
“是我。”
“你为什跟我说话这凶？”又问。
“因为你欠揍。”宋枝香面无表情地道，“回去多干点活儿，住自己屋，好好做测试，别给你姐夫添乱。”
宋知宁愣了好久，短短一句话，把整只人偶都劈碎了，难以置信地重复：“……姐夫……？”
“对啊。”宋枝香道，“现在还不算，是我男朋友。你们是不是见过啊我记着……嘶，你派人杀过。”
“周奉真？”宋知宁又挤了过，“那只狐狸精？！”
“好好说话。”宋枝香又点摁不住自己的脾气，她的脑仁突突直跳，尽量控制自己不去回想跟人偶之间发生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