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转头看去。
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漂亮姑娘正在叉着腰怒声斥责面前一个同是楼里的姑娘，只不过年龄看上去大了一些，起码有三十多岁了，脸上的粉也很难盖住眼角的皱纹。
然而那三十几岁的女子同样不示弱，张口道：“你自己不长眼还要倒打一耙，你要脸吗？”
“你才不要脸，这里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吗？你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一大把年纪了还出来碍眼，有客人要你吗？”那年轻的姑娘口下不饶人。
“有人要我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你也有老的一天，别把话说得太绝。”
客人们看这种吵架都是饶有兴致，但是楼里的其他姑娘纷纷来劝架，将两人拉开。
看上去五十几岁的老鸨走上前来，将两人都训了一番，又对着客人们道歉：“对不住各位，让各位恩客见笑了。”
“是很好笑，再来点我们也爱看。”有男人起哄。
其他男人纷纷附和。
安慰扶着那年龄大女子的姑娘很多，对面则是很少，一眼便能看出谁的人缘更好。
“那姑娘叫什么名字？”慕千羽问一旁的姑娘。
“她叫春娘，是我们这里十年前当红的花魁，只是现在老了，没人赎她走，就只能跟着姐妹们一起接客。”
姑娘说着很是动容地道：“公子你别看她吵架很凶，但不吵架的时候人很好的。”